《中国经济周刊》记者 邹松霖 | 佛山南海报道
作为改革开放先行区，佛山南海，曾以“六个轮子一起转”创造县域经济发展的“南海模式”，民营经济率先发展壮大，创造了跻身广东“四小虎”的发展传奇。
经过多年发展，南海形成以制造业为主、民营经济为主、中小企业为主的经济特点，市场经济活力十足，拥有汽车制造、金属制品、有色金属加工等11个产值超200亿元的制造业集群。2018年，南海完成地区生产总值2809亿元，总税收590亿元，一般公共预算收入239亿元，连续五年位居全国中小城市综合实力百强区第二名。
“榜眼”南海，亦应是“榜样”南海。荣誉背后，南海做对了什么？面对新形势，新南海又路在何方？
就此，《中国经济周刊》专访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委副书记，区政府区长、党组书记顾耀辉，问路南海。
《中国经济周刊》：
南海已连续五年位居全国中小城市综合实力百强区第二名，这份荣誉是以南海富有活力的市场经济作为支撑的。南海区在为企业提供良好营商环境方面，有哪些经验？
顾耀辉：
良好的营商环境是基础性、先导性工程。一直以来，南海区高度重视营商环境建设，努力提升全方位服务水平和质量，为企业发展“铺路架桥”、添能助力。主要做了以下3个方面的工作：
（一）优化行政审批。一是以商事制度改革为主线，推动落实各项重点改革任务，提升开办企业便利度，有效激发了市场活力。仅在登记制度改革方面，近几年来，南海先后实施了“佛山市商事主体一门式受理审批平台”“一窗通办”“多证合一”等便民措施；不断提升登记注册的便利化程度，开设自助终端、网上申报等全程电子化商事登记服务，让经营者在家动动手指就可申办营业执照。通过近年来各种商事登记制度改革举措的有效落实，截至2019年11月底，我区登记注册的市场主体达到31.6万户，与3年前相比增长了62.8%；2019年1至11月新设立市场主体7.3万户，与3年前相比增长168.2%。二是深化“放管服”改革作为“先手棋”和“当头炮”，以“信息化+标准化”两大创新为引领，不断优化市场环境和营商环境。几年前，南海区在全国首创“跨城通办”，让广州市民可以便捷的在当地办理南海审批业务。今年5月，南海又在全国首创了湾区通办，率先实现与香港、澳门政务服务“湾区通办”，港澳市民首次远程跨境办出南海的营业执照，获得《新闻联播》报道，引起广泛关注。我们还以大数据技术为支撑，倒逼审批流程再造，积极推动“无门式”审批，让市民足不出户，即可全流程在网上办理审批业务。在此基础上，我区正大力实施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统筹推进建设工程招标投标制度改革、工程建设“模拟审批”改革、“标准地”改革，目的就是要进一步提升工程建设项目审批效率，目前几项改革均以完成政策制定，正大力推动一批试点项目。
（二）强化要素支撑。大力强化土地、资金、技术、人才等要素支撑。
一是空间方面，近几年，南海区正积极推动国家“三块地”改革、广东省新一轮深化“三旧”改造综合试点，大力开展广东省国土空间规划编制试点。比如，南海“三块地”改革工作成效显著，获得国家自然资源部的高度认可，相关经验写入《土地管理法》。又比如，在“三旧”改造方面，近期我们推出澳门城项目也是国内首个混合开发的项目，通过18亩商业用地的出让，带动了50亩村级工业园的连片改造，创新了“国有+集体”，“出租+出让”的混发开发模式，有效解决了农村集体用地连片开发难度大、成本高的问题。
2019年7月，南海获批创建广东省城乡融合发展改革创新实验区，目前，我们正统筹多项国家级、省级土地改革试点，大力推动连片乡村工业园改造和连片乡村振兴，并划定10大示范片区。通过村级工业园改造，预计今年可清拆整理土地1.5万亩，按计划，至2022年我区将通过村级工业园改造累计清拆整理土地9万亩，将极大地释放土地发展空间。在清拆整理出的土地上，我们已经引入平谦国际、联东U谷等一批工业地产开发商，同时充分发挥国有资本引领作用，大力推动产业载体建设，仅2020年计划开工的产业载体项目预计可达200万方，将为各类优质项目落户提供充足的空间。
二是人才方面，大力实施人才新政，将人才认定交给市场和企业，区级财政资金每年投入人才专项资金不少于7亿元用于人才引进，目前，南海区人才卡服务平台注册人数已达4.3万人。此外，我们还加强了技能人才的引进和培育力度，为了发展氢能产业，我区与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合作建设了粤港澳大湾区氢能职业经济学院，在全国率先开展了氢能技术人才培养。
三是资金方面。为带动和引导了社会资本投向中小微企业，解决企业融资贵、融资难的问题，南海区先后设立了中小企业融资风险补偿专项基金、企业融资专项基金、上市公司通济基金、产业扶持专项基金等一系列政策性基金，较好改善了中小企业融资环境。比如，企业融资专项资金今年前三季度完成转贷笔数518笔，扶持企业204家，自资金成立以来，累计完成转贷笔数2147笔，扶持企业503家。又比如，为了更好服务新兴产业发展，为了更好推动产业发展，我们设立了规模为50亿元的佛山市南海区产业提升母基金，并设立资金规模为200亿元的政府投资基金资金池，支持扶持重大关键技术产业化，推进包括氢能源、电子信息、新型生物医药等在内的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发展。
（三）创新服务方式。自觉细化举措、延伸服务，为企业发展保驾护航。一是依托“城市大脑”搭建线上服务平台。我区正围绕“强政、兴业、惠民”的目标，与华为公司合作建设“城市大脑”项目，目前已经完成了项目一期建设，并基本具备了“强政、惠民”的功能，助力政府大幅提升了行政效能。接下来，我们着力围绕“兴业”目标，在“城市大脑”项目中，专门设置企业服务模块。通过这个平台，让企业能够及时了解政府政策，政府也能够及时了解企业需求，并为企业提供全方位的需求。二是整合资源创新线下服务模式。目前我区在企业服务方面抓手较多，包括品牌企业行动计划、隐形冠军评选、暖春行动、“雄鹰计划”“北斗星计划”等等，其中品牌企业行动计划认定品牌企业206家，从土地、资金、技术等方面给予倾斜扶持。已完成第一批隐形冠军企业评选活动，首批共认定行业内隐形冠军企业70家，正筹建华南隐形冠军研究院，今年正开展第二批隐形冠军企业评选活动。除此之外，南海还有一大批商会、行业协会，都是政府服务企业的有力抓手。接下来，我们计划以千灯湖创投小镇开业为契机，大力整合行业商协会、华南隐形冠军研究院、“暖春行动”等企业服务资源，搭建企业服务新平台，将千灯湖创投小镇打造成为“资金找项目、项目找资金、技术找企业、企业找市场”的平台。
《中国经济周刊》：
随着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新时代，南海经济也必须实现从量的增长向质的增长转换。走向高质量发展，新南海有哪些新抓手？
顾耀辉：
2019年南海区提出加快构建“两高四新”现代产业体系，目的是要推动高技术制造业、高品质服务业、新能源产业、新材料产业、新一代电子信息产业和新型生物医药产业集群式发展。推动改革开放再出发，再造高质量发展新南海。
“两高四新”包含两个层面的内容，其中，“两高”是“四新”的基础：
一是高技术制造业方面，具有对其它产业渗透能力强的特点，发展高技术制造业有利于更好营造良好产业发展氛围，更好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
目前，我区正以工业机器人为切入点，大力发展高技术制造业，推动我区制造业走向智能化。比如，工业机器人方面，建设了中国（广东）机器人集成创新中心，国产机器人本体制造商前五强有3家进驻，打造专业的机器人产业园，仅在2018年就引导和支持企业进行“机器换人”，新增机器人应用400台。东方精工、广亚铝业等一批制造业企业入选2018年广东省智能制造试点示范项目。又比如，广东工业大学数控装备协同创新研究院自2013年成立至今，集聚和孵化以机器人产业为主的智能装备企业近150家，培育国家高新技术企业21家，孵化超亿元产值企业2家，超5000万元产值企业5家。
二是高品质服务业方面，一手抓生活性服务业发展，坚持文化引领，大力推进岭南文旅小镇建设，引入不断激活城市消费新活力，特别是宋城?佛山千古情景区将于2021年春节前建成开业，预计届时每年将为南海带来400万人的游客，加上南海影视城、国艺影视城、西樵山5A级风景名胜区等一批旅游景点，以及目前正在大力推进的“粤菜师傅”工程，我们有信心将南海打造成更加“好看”“好吃”“好玩”的城市，广泛集聚人气，吸引各类创新创业人才；另一手抓生产性服务业，就是前面提到的，通过实施南海“腾云计划”，大力推动工业互联网、工业设计、金融、科技服务等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助推制造业向“微笑曲线”两端延伸。
“四新”是“两高”的进一步延伸，通过大力发展高技术制造业、高品质服务业，为战略性新兴产业营造了良好的发展氛围，促进了新能源产业、新材料产业、新型生物医药产业、新一代电子信息产业等一批战略性新兴产业加速崛起，推动我区制造业加速迈向中高端：
（一）新能源产业方面。2009年，率先引进广东广顺新能源动力科技有限公司，成为在全国最早布局氢能产业的地区之一。我们从“出政策、搭平台、建园区、强配套、引项目、树品牌”6个方面，抢先布局，走在了全国前列。特别是在2017、2018年连续两年举办氢能活动周的基础上，今年携手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共同举办氢能产业大会，“南海氢能”品牌影响力持续扩大。经过十年的努力，先后引进和培育了重塑科技、上海攀业、爱德曼、海德利森等近30家氢能企业，产业核心项目计划投资合计约200亿元，全部达产后预计形成年产值千亿元的产业集群。目前南海已形成了涵盖制氢加氢设备研制、加氢站设计与建设、氢燃料电池系统及核心部件、整车制造、氢能产品检测及设备研制、氢能标准制定等六大环节，较完整的、具有国内自主知识产权的氢能全产业链条。
为促进氢能产业集聚发展，我们在规划8200亩的新能源汽车产业基地的基础上，围绕丹灶仙湖，规划48平方公里建设“仙湖氢谷”，着力打造为我国自主氢能技术先行地、高端氢能产业集聚地和先进氢能社会示范区。依托仙湖氢谷核心区，建立了仙湖实验室、先进能源科学与技术广东省实验室佛山分中心、浙江大学氢能技术科创平台、武汉理工大学氢能产业技术研究院、自润滑流动动力机械技术国家地方联合工程研究中心等多个氢能产业研发平台，及国家技术标准创新基地（氢能）、佛山绿色发展创新研究院、广东省质量监督氢能储运装备检验站（佛山）等标准化及检测平台，并与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合作组建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氢能经济职业技术培训研究院，打造氢能产业人才培训平台，补齐氢能产业专业技术人才紧缺短板。
氢能作为一个清洁、高效、安全、可持续的新型能源，具有极大的优越性，被视为21世纪最具发展潜力的清洁能源，未来将在远程化、高端化、重型化、民用化等领域得到广泛应用，衍生出氢能源动力船舶、氢医学、氢健康、氢动力无人机等一系列应用领域，接下来，我区将围绕氢能应用，不断延伸氢能产业链条，推动氢能产业集聚发展，打造领跑全国的氢能产业示范城市。
（二）新材料产业方面。南海区新材料产业有多个发展基地，包括九江镇的“中国医卫用非织造产品示范基地”和里水的“广东新材料产业基地”。九江镇将新材料产业作为发展重点，致力于打造珠西新材料产业基地。尤其在医用无纺布领域，已经集聚了美国贝里、日本东丽和九江本土的必得福等企业。其中，美国贝里和日本东丽分别是全球和亚洲最大的医卫用无纺布生产企业，必得福也是行业里的十强。至此，九江已初步形成了全球第一、亚洲第一和全国十强的企业集聚格局，有比较强的行业地位。特别是全球新材料龙头企业日本东丽，在九江镇投资约2亿美元建设东丽无纺布项目，从拿地到开工只用了3个月时间，创造了东丽集团同类项目的记录。由于极其看好南海新材料产业发展环境，东丽集团又在九江镇追加投资了水处理膜项目。在其他领域，例如电子铜材、工程塑料等材料领域，九江也拥有比较好的基础。里水镇很早就建立了广东新材料产业基地，新材料产业为新一代电子信息产业等相关新兴产业的发展提供支撑。
（三）新一代电子信息产业方面。电子信息产业是南海支柱产业之一，已培育出群志光电、国星光电、昭信半导体等一批行业龙头企业。在此基础上，我们又提出大力发展新一代电子信息产业，并规划建设了佛山南海电子信息产业园，纳入佛山市一环创新圈“1+5+N”重大平台之中，重点发展电子信息、大数据和云计算等新兴产业，现已储备一批电子信息项目，如8英寸MEMS微机电系统项目、硅基微显示器项目、中日韩数字科技产业园项目。
此外，与佛山市共同成立电子信息产业基金，并与中国科学院微电子研究所签订了合作框架协议，携手建设集成电路产业园，将打造成为粤港澳大湾区集成电路制造高地。
智能安防产业是我区发展新一代信息产业的重要突破口。在工信部、应急部等国家部委和广东省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去年我区连续举办2018中国安全产业大会、2019中国安全产业大会，目前这一行业大会已经永久落户南海。为推动安全产业集聚发展，我们专门规划建设了粤港澳大湾区（南海）智能安全产业园，于2018年获批“国家安全产业示范园区创建单位”，截至目前，园区已经吸引10多个重大安全平台进驻，超60家智能安防企业落户。与此同时，我区正加快建设中国安全产业大会永久会址，计划总投资额26.8亿元，打造以安全产业为主题的集会议展览、企业总部、研发、孵化、商务配套于一体的国际化会展中心。并以永久会址所在镇为主体，创建安全产业特色小镇，以打造集安全产品研发设计、展览推广、检测检验、设备租赁、融资担保等服务于一体的高品质安全服务产业集聚区。
目前，南海区安全产业发展渐入佳境，南海区与安全产业相关企业达近千家，具备一定规模的企业（产值500万元以上）约为200家。据初步统计，2018年南海区安全产业规模超过240亿元，增长率近40%，预计在2025年实现产值600亿元。
（四）新型生物医药产业方面。南海区生物医药产业发展原本就有较好基础，涌现出一方制药、百合医疗等一批本土企业。在此基础上，南海区将生物医药产业作为重要的创新引擎，在临床医疗、研发创新、成果转化等方面积极开展合作，引进和孵化出一批引领医疗科技行业的企业，极大推进南海区医疗产业升级和新兴产业发展。近两年来，我们先后引进了投资额达90亿元的中国中药健康产业园、2018年5月，南海区与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签订合作协议，共同建设“精准临床免疫转化创新中心”。我们与北京大学医学部合作，推进国内首个自主创新核医学肿瘤分子影像示踪药物的产业转化，目前已进入产品上市的最后冲刺阶段，有望成为国内第一个用于肿瘤显像的一类放射性药物。今年，我们又与南京大学合作，引进了华南遗传工程小鼠资源共享平台，旨在打造广东省遗传工程小鼠疾病模型战略性资源中心，引进核心技术、共性关键技术和重大战略性前瞻性技术创新团队，为生命科学、临床医学、新药研发等领域创新提供优质实验动物支撑。南海的主要产业载体是广东生物医药产业基地，该基地由南海区政府与中国科学院合作共同建设，定位于华南最具特色的生物科技产业园区。2010年启动，总体规划占地面积6000亩，依托佛山高新区大平台，基地已集聚生物技术、医药、高端健康品、CRO服务以及口腔器材、康复医疗器械、医用导管等近200家生物健康企业。
《中国经济周刊》：
在构建“两高四新”现代产业体系的战略目标下，从“传统制造”重镇到“现代科创”高地的关键一跃，区政府的发力点在哪？
顾耀辉：
南海区是传统的制造业大区，2018年规模以上工业产值超6400亿，第二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超过55%。南海制造业以民营经济、中小企业为主，较多处在产业链条中低端环节，技术创新水平不高，呈现“制造强、科创弱”的现象。为此，南海坚定不移走创新驱动发展之路，携手中科院、清华大学、北京大学、香港科技大学、武汉理工大学等19家大院大所，合作建成包括季华实验室、佛山仙湖实验室、中国科学院苏州纳米所广东研究院、赛迪(广东)机器人创新中心等在内的近40个高端公共创新平台，覆盖了南海重点发展产业方向，为促进科技成果转化、加快产业转型升级发挥了积极作用。
比如，季华实验室是全省四大实验室之一，依托中科院长春光机所、中科院微电子所、中科院苏州医工所等大院大所进行建设，旨在打造先进制造科学与技术领域国内一流、国际高端的战略科技创新平台。实验室立足对接本地产业，目前自主立项27项，累计申请发明专利51项，获批国家和省重大科技项目5项，总经费2.86亿元，进一步弥补了南海核心技术研发上的短板，有效带动产业创新发展。
又比如，佛山仙湖实验室是先进能源科学与技术广东省实验室佛山分中心，由佛山市人民政府、武汉理工大学、佛山市南海区人民政府主建，武汉理工大学牵头承建，共建单位包括南京大学、西安交通大学、浙江大学等10所高校、研究院。首期计划投资11.6亿元，每年将安排30项重大和重点开放项目。实验室建设的主要任务是全面整合佛山现有氢能研究与产业资源，推动佛山氢能及相关产业高质量发展。
具体来说，在积极发挥创新平台作用，推动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方面，我们主要做了以下几方面工作：
（一）建立对接机制。围绕创新平台所长、企业创新所需，定期、不定期组织企业与区内超40家科技创新平台进行对接。在对接服务企业方面，我区拥有超过50个行业商会、协会，成立了广东制造业隐形冠军(南海)研究院，并形成了“暖春行动”“品牌企业行动计划”等一系列企业服务活动，目前，我们正依托千灯湖创投小镇建设，积极整合这些企业服务资源，搭建企业服务新平台，以后资金找项目，项目找资金，技术找企业，企业找市场，各种资源都能在这里交汇，真正实现企业与创新平台、资本市场的无缝对接。这些对接机制，不仅确保传统制造业企业技术研发需求能到得到有效满足，也有利于加速科研成果实现本土化转化。
例如，佛山市香港科技大学LED-FPD工程技术研究开发中心，前身为香港科技大学南海创新中心，由香港科技大学李世玮教授团队负责组建和管理，以南海区为基地，为佛山市及广东省的半导体照明行业相关企业提供建设、转型、研发、产品性能测试分析、可靠性评估及失效分析、产品标准认证、技术培训、人才培养等服务。目前，该中心已成为珠三角重要的半导体照明企业研发和检测服务机构，近年来成功推出“低蓝光高显指护眼灯”，还与多家LED企业成功研发出“超大功率球场灯”“多角度出光二极管”“直下式面光源光学结构”等产品或技术，有力支撑了南海LED产业发展。
（二）完善政策链条。为广泛集聚创新平台，推动企业创新发展，近年来，我区先后出台了《佛山市南海区促进机器人产业发展扶持办法(2018年修订)》《佛山市南海区工业设计提升扶持办法》《佛山市南海区促进生产性服务业聚集发展扶持办法》等扶持政策，今年又进一步出台了《佛山市南海区“腾云计划”发展行动纲要（2019-2021）》，目的就是要大力推动工业互联网、工业设计、金融、科技服务等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为4万家传统制造业企业搭建转型升级赋能平台，推动更多企业向“微笑曲线”两端延伸。
例如，工业互联网是我区“腾云计划”的重要内容，2018年我们成功举办了广东工业智造大数据创新大赛暨佛山市南海区工业互联网工作推进会，在此基础上，今年又成功举办了国际二维码产业发展大会、2019工业互联网创新应用大会暨广东省现代服务业500强企业高峰会，并出台了《佛山市南海区工业互联网产业扶持办法》，成功引入投资额达50亿元的腾讯工业互联网大湾区基地项目，及工业互联网标识二级（行业）节点平台、赛迪(广东)机器人创新中心、阿里云、京东云等一大批工业互联网平台项目，有力推动了超500家企业“上云上平台”，超80家企业获得工业互联网标识编码，为3个产值超200亿元的产业集群探索提供了工业互联网解决方案，为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提供了强大动能。
（三）打造示范项目。目前，我区集聚的超40个创新平台正与企业对接形成了一批成熟的示范项目，包括针对企业转型升级的科研项目和科研成果产业化项目，目前，我区正大力推进这批示范项目，力争为全区树立标杆，以点带面推动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
比如，前面也讲了，我们与北京大学医学部合作，推进国内首个自主创新核医学肿瘤分子影像示踪药物的产业转化，该项目的新型示踪药物已取得临床试验批件，进入产品上市的最后冲刺阶段，技术水平与产业转化进度均领先全世界范围内其它同类项目，有望成为国内第一个用于肿瘤显像的一类放射性药物。
比如，瀚蓝环境联手阿里云成功开发管理垃圾焚烧炉的AI，为全区4万家制造业企业上云上平台做出了示范。比如，清华大学佛山（华南）新材料研究院，目前正与华兴玻璃、欣源电子等企业建立对接，共同进行技术攻关和产品研发，同时，该研究院还拥有多项成熟的科研项目成果可进行产业化，我们正在积极推动该研究院与企业对接，加大项目成果产业化力度。又比如，洛客华南研发与供应链中心与区内企业达成69项合作，进一步推动工业设计业与我区制造业融合，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其中与广东瑞洲科技合作的新产品一经推出，瑞洲已收到总额累计超3000万元的订单。
责编：吕江涛